他们还照常过日子就成。
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?可她心中,却始终不安。好似缺少了什么似的。
想仔细去找,也不知从何找起,更不知失落何方。
福夏见苏玳并无多少兴奋之色,便又说:“侧福晋那边,还不止被撵回来了呢。奴才听朱长说,大阿哥对侧福晋擅自上门的事很恼火。训斥侧福晋后,又派人将陪着侧福晋乔装改扮出来的那个嬷嬷给打了一顿,送回赫舍里府上了。”
“大阿哥还去了府上,将老福晋骂了一顿,闹得府上人仰马翻的,大阿哥才回了园子。这事儿都传开了,侧福晋将赫舍里家的脸都丢尽了。”
福春也知道这事,本不想这时候说的,见福夏喜滋滋的用这个逗福晋高兴。
福春便觉得不妥,叫福夏别说了。福夏神采飞扬的说完,才发觉福晋好像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高兴,福夏忙住了嘴。
也觉得自己忘形了,忙跪下请罪:“奴才失言了。请主子责罚。”
苏玳示意福春将福夏扶起来:“这事又不怪你。罚你做什么。”
那位爷就是这样翻天覆地的性子。
往日若听见这个话,她心里必定嫌弘晳搞事。
如今听了,却平添担忧。
噶礼事发,外头已经将弘晳和叛国罪人等同了,说什么的都有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他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。
如今又去赫舍里府上大闹一番,连索额图的福晋都骂了一顿,事情传开了,岂不是罪加一等么?
外头的人会怎么说他?康熙又会怎么想他?
外头朱长进上来一个消息。
康熙宣召弘晳入宫了。
苏玳心口沉甸甸的不安稳,听见这个消息,更是坐不住了。
望窗外星子入眸,苏玳起身更衣,整理衣裳钗环:“备车。去园子里吧。”
她在东院等不住。弘晳入宫,她去园子里也见不到,可在他待的地方等他,总能快一些的。
弘晳和她闹别扭,要等到他主动回家,她在府里可不得日日心焦?
福春福夏本惴惴不安,一听这话倒都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这才对嘛,福晋去园子里,这是名正言顺。
两位主子一见面,把话说开了,这不就皆大欢喜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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