溅到我腿上，我拉着他的手擦掉。

我这才去看他的样子，他喘息着回应我的视线：“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兴奋。”

“你爽到了吗。”

我诚实回应：“嗯。”

拿出笔，把之前在他腰上少了一笔的“正字”又瞄了一遍，这种笔在皮肤上会留一个月左右，之前的明显有些淡了。最后又补齐最后一个笔画，组成一个完整的正字。

我又用他的手腕、胳膊、大腿把下半身蹭的清爽许多，才起身穿裤子。

他快要昏睡过去，意识到我要离开，又睁开眼：“不能陪我一起睡吗。”

我看了一眼，他的半个身子都像被淫水浸泡过一样，周围散落着些许白色的精斑，头发倒是干了些，但脸上淫液的残留还在，手腕搭着脱下的、残破的内裤。

真脏。

我在心里想，嘴上却说：“还有事。走了。”

他又起身：“等等，可以续约吗。”

我想了想，觉得也不是不可以，我就喜欢这样唯命是从的：“可以啊。”

他有些惊喜，躺下看着天花板：“太好了。”

终于露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张笑脸，我眼疾手快地又拍了一张。

“桌子上有拟订好的合约，签了再走吧。”他看过来，像是怕我反悔，“求你。”

“不用。”我蹲下身，又掏出笔，在他腹部签上我的名字，最后一笔拉的很长，划到他胸上。

我满意地看他，把自己的名字拍了下来：“要续约，就不能找别人了，签上我的名字，你就是我的了。以后至少每个月来给你补一次。”

他眼里含笑：“好。”

“我从来不找别人。”

“我是你的。”

啧，爱听。我去休息室拿了一个薄毯子给他盖上，他比我大两叁岁，我便总是用年龄刺激他：“年纪也不小了，注意身体吧。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操昏了。”

“好，谢谢你的关心。”

他露出头，笑容灿烂。

他目送着我走到门口，我站定，把他和落地窗都拍了下来。

我翻看着手机今天拍的照片，满意得关门离开。

构图真漂亮，我可真会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