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续亲亲!”
“哇!!!”
“刺激刺激!”
“冯雨牛哇!”
“轮到谈晨了,加条件加条件!”
季南枫大脑放空,有种被人晃烂的触觉。他看着谈晨,心中五味杂陈。
而谈晨又何尝不是,他推了推眼镜,“我加的条件是……”
“对着季南枫连续亲亲。”
周围再次传来欢呼声,隔着声音,季南枫给了谈晨一个,谢了兄弟的眼神。
但后面的几个同学,就没那么够“兄弟”了。
他们分别添加的条件是,“对着季南枫的脸连续亲亲。”
“涂上口红,对着季南枫的脸,连续亲亲。”
“涂上口红,对着季南枫的脸,当着所有人的面,连续亲亲。”
“涂上口红,对着季南枫的脸,当着所有人的面,连续亲亲,但不能碰到嘴。”
“涂上口红,抱住季南枫,对着他的脸,当着所有人的面,连续亲亲,但不能碰到嘴。”
“涂上口红,抱住季南枫,让季南枫唱着情歌,对着他的脸,当着所有人的面,连续亲亲,但不能碰到嘴。”
众人轮了一圈,终于轮到了季南枫。
看着喝得醉醺醺,完全不知道问题严重性的郁宁。
季南枫按住额头,生无死恋。
我还能怎么着。
“那就,开亲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季同学即将被“狠狠欺负”倒计时。
二更在今天晚上九点哦,建议早点来,依旧是危险的一章么么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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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痕
几个女生争先恐后,贡献出自己的口红想帮郁宁抹。
郁宁选了只全新的递给季南枫,“给我涂。”
尖叫声刺得季南枫耳膜疼,在欢呼和郁宁的“强迫”下,季南枫接过口红,轻托起他的下巴。
这东西他也是第一次弄,幸亏见他妈涂过,要不今天真要抓瞎。
郁宁极度配合,他微微张开嘴,眼睛注视着季南枫,乖巧的跟个待嫁小媳妇儿似的。
太他妈操了!
鲜红的色泽附着在郁宁的嘴唇,衬得他皮肤更白,白里透红的白。
又带着份魅惑感。
在勾引他,明目张胆。
“涂好了。”季南枫心脏胀得厉害,他放下手,转向借口红的女生,“这只我要了,改天买个新的还你。”
郁宁抿了嘴唇,声音软出了水,“我可以亲了吗?”
季南枫身体一抖,差点要他的命。
季南枫深呼吸,挺直腰板,跟壮士上刑场似的,“来吧。”
看热闹的同学还不忘起哄,“情歌情歌,唱情歌。”
季南枫回忆起一首曲子,哼唱了起来,“甜蜜蜜,你笑的甜蜜蜜,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……”
随着歌声,郁宁对他笑,“真好听。”
季南枫竟有点感动,不是上次嫌他土的时候了。喝醉的郁大聪明可真温柔。
郁宁双手扣住他的肩膀,用力向下按,“这么高我怎么亲?故意的吗?找打?”
季南枫双腿下蹲,配合着郁宁的高度。
他叹了口气,所谓的温柔,不过是黄粱一梦,他就是天生被欺负的命,“祖宗,来吧。”
尖叫声此起彼伏,只有季南枫心里七上八下。
此刻的郁宁虽然好看,但看这架势,他怕是要被生吞活剥,或者高温下锅,炸至金黄。
季南枫咽了咽口水,“祖宗,您老悠着点,我、我还年唔!”
话音被迫收住,郁宁勾着他的脖子,把滑腻的嘴唇,贴向他额头。
郁宁很快移开,寻找下一个目标。他每亲一个地方,都会发出提醒,“一下。”
紧接着,他吻了鼻梁,“两下。”
后面是鼻尖,“三下。”
接下来是下巴,“四下。”
左侧脸颊,“五下。”
右侧脸颊,“六下。”
左侧眉尾,“七下。”
右侧眉尾,“八下。”
“九下十下十一下……”
醉醺醺的郁宁,硬生生把季南枫的脸亲花,同时严格按照要求,完美错过嘴唇。
季南枫也喝过酒,被亲了快要失去神智,直到被谈晨打断。
“季同学脸都没地儿了,要不让他去洗洗脸,咱们继续游戏?”
说罢,谈晨又拉起郁宁,“你带着他去洗。”
谈晨偷偷把自己的房卡交给季南枫,“我今晚不回来。”
季南枫收下卡,“那你睡哪?”
谈晨:“我自己想办法。”
季南枫把自己的套房门卡给他,“辛苦了兄弟。”
“没事,你们赶紧回去吧。”谈晨又看了眼季南枫的脸,神色复杂,“记得洗个脸再睡。”
季南枫推开门,把郁宁放在床上。
他正要起身,又被扯了回去。
郁宁跟欲求不满的有钱板似的,“你去哪?我让你走了吗?”
季南枫下意识收紧衣领,“洗脸。”
“还没亲完,不许洗!”
喝醉的郁宁,真他妈的让人后怕。
“祖宗,您老差不多得了,我真受不住。”
再这么下去,不是两败俱伤,就是他贞操全无。
郁宁抓着他不放,“怎么了?亲你几口还让你少块肉了?”
季南枫笑不出来,虽然没少肉,但这是在吞噬他的灵魂!
郁宁:“我不能亲我男朋友吗?”
季南枫如鲠在喉,“能。您是老大,您说了算。”
话音刚落,郁宁翻身骑在他身上,冲着脸就来。
季南枫苦苦哀求,“祖宗,你老腰不好,咱不玩脐橙行吗?还有,我脸真没地儿了,咱换个地方亲成吗?”
吻即将触碰嘴唇的时候,郁宁身体偏移,把发热的吻落在了喉结上方。
这个位置,比脸上的任何一块皮肤都更敏感。季南枫能屏住呼吸,却止不住喉结的滑动。
可喉结动了,郁宁却不动了。
郁宁的嘴唇贴在上面,有非常细微的张开,随后是湿滑的感觉,沿着喉头凸出的圆形轮廓,舔舐打转。
“草!”
季南枫浑身发紧,小腹瞬间充血,僵得像木头,任由郁宁摆布。
可郁宁的“恶行”远不止于此。
湿热的舌尖不断改变着方向,从刚开始的喉结,转移到侧耳、下巴、锁骨,所有可以触及到的地方,全被他舔了遍。
季南枫生理沉迷,理智抗拒。
终于,忍耐力到达了阈值,季南枫托住郁宁的后背,把人翻转按回床上,“祖宗,您这么搞,这谁受的了?”
“我真不是正人君子,别考验我了行吗?”
郁宁动弹不得,眼睛水汪汪的,“我要,不可以吗?”
季南枫用手按住嘴,“能不能不要出声!”
郁宁的嗓音里长满毛茸茸的弯钩,顺着手心,肆意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