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,道:“我……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我在神澈宫醒来后,连神澈宫的大门朝哪边开都没搞清楚,就被你那莫名其妙的求婚吓得躲去了碧水,根本没有去过玉虚山,哪里记得什么路?”
司卿然闻言,忽地低低一笑,道:“倒是我忘了,确然如此。那夜你和清歌围着永乐门的城楼转了足足两个时辰,都没走出去,想来你确实是不认得……”
“永乐门?”离凤梧惊叫一声,眸色一沉,随即抬手狠狠掐了他的手背一把,斥道:“好你个司卿然,我就说嘛,那夜我们明明是一路往南,走了那么久,居然连永乐门的鬼影都没见到,却莫名其妙就拐到了你的院子里。原来真是你捣的鬼1
见她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,司卿然如深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喜色,脸上漾着暖暖的笑意,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,柔声道:“若早知道你那夜后逃婚之心依旧不死,我就该时时刻刻守着你,也不至令你去人间冒险,白白受了那么多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