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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桌黑崎一护(3 / 7)

的抽搐缩紧,狠狠吮住了男人的灼热。

“别咬这么紧,”喜助喘息着,一边大力顶弄,一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,“放松点…”

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腰顶的也越来越用力,我几乎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经顶开了宫口,插进了身体的最深处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猛烈的高潮来袭,我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,无意识的咬住了他的肩膀,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颤抖收缩的甬道最深处狠狠的弹跳了几下,最终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。

射完之后,他依然在缓缓的抽插,延长着射精的快感。

相顾无言的抱着坐了好一会,小小喜助已经变软从身体滑出,可男人依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,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腿间缓缓流了出来,便揪住他的头发,“放开我,大叔,你可以收拾收拾滚蛋了。”

“哎呀,真无情啊,这就赶我走了,”喜助无赖似的收紧胳膊,将头埋在我的胸前,短短的胡茬在我的胸前摩擦,有些许的痒痛,“咬的我肩膀好痛,要多做几次才行啊~”

“我明天还要上课,”我打了个哈欠,将他的脸无情掰开,“已经很晚了。”

“我很高兴,”喜助嘴边的笑意收起,表情突然正经了起来,一瞬间让我以为看到了尸魂界的他,“这次是我先找到了你。”

我动作一顿,沉默的注视着他。

结果发现下一瞬那种神似奸商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脸上,仿佛刚才那个正经的人只是幻觉而已,“呐,所以说,小神荼,再多做几次吧~”

发现腿边的灼热又开始抬头的我:“……”

最终还是被浦原喜助又得手了一次,奸诈的狗男人。

还好今天第一节课是田中老师的数学课,田中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且善良的老教师,他的课程总能让人保持十分良好的睡眠。

顶着浓厚的黑眼圈,我抬手打开储物柜,熟练的从里面抽出一小沓信来,如果猜的没错的话,应该是情书吧。

之前我收到过不少次,闲暇之余还看过其中的几封,里面的酸言酸语让我整个人都直接尬在了教室的座位上,信看完的同时脚也在地上扣出了三室一厅。

兴致缺缺的随手翻了几下,我突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,“…恩?”

这个锈腥的味道,血液吗?

我仔细的看了下手里的信封,从倒数的地方挑出来一封沾染着红色印记的信,准确的来说,那些血迹应该是从内部的信纸逐渐渗透出来的,单就外观来看,整个信都透着诡异,皱皱巴巴的还有些破损,应该是被反复的揉成团后又展开造成的。

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,便动手将它拆开来,信封开启的同时,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,我轻轻的抽出信纸抖开,发现里面的字体已经被液体模糊的有些看不清了,只能勉强看出部分诸如“等”,“死”,“我”,“女人”的零碎字眼。

难道是挑战书么?

我仔细思索了一下,并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。

“快上课了,你在看什么呢?”一护见我低着头,站在自己的储物柜前半天都没有动,便好奇的从背后伸过头来。

他的脑袋凑的极近,下巴几乎搭在了我的肩膀上,蓬松柔软的发丝扫过脖子,说话间的气流也全部扑在锁骨上,轻轻痒痒的。

我倒没有什么想隐瞒的意思,索性将手往上抬了抬。

在看清我手里的拿着东西之后,一护直接沉默了:“……”

接着他掏出手机:“报警吧。”

居然要在一个构成成分十分不合理的世界里,挂着一个十分不科学的死神身份,转而求助于存在感十分稀薄的警察,一护哥哥,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?

我表情有些微妙的回视着他,然后开口:“…不,不用了,应该是哪个青春期叛逆男高中生的恶作剧吧。”

一护不禁用一种“清醒点谁会用自己的血做恶作剧喂”的目光注视我,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,见我的确没有任何想要处理这件事的意思,便抬起胳膊将手重重的按在我的头上搓了搓:“…好吧,这几天放学等我一起,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,注意留意有没有奇怪的人。”

我点了点头,小心翼翼的捏着血书的一角,将血书和手上的信全部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。

露琪亚转学过来我倒是不意外,她的死神之力全部转接给了一护,但是该做的魂葬工作也无法暂停,拥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停留在一护周围的确很有必要。

等她做完自我介绍在我身边落座后,我用手里的笔戳了戳她,小声开口:“露琪亚,你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?”

“啊,神荼桑,”露琪亚双手合十握在胸前,此刻的发音有一些奇怪,有点像话剧里的贵族人物,“谢谢关心,都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
“哦,”我点头,接着问了一句:“住的地方找好了吗?”

“嗨,也已经找好了。”

“恩,那就行,”我撑住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

倒也不是我多管闲事,主要一想到她可能是朽木白哉那个死傲娇的媳妇儿,就感觉无法完全置之不理,没办法,谁让我是个死颜狗,而朽木白哉的长相正好撞在了我的萌点上。

爱屋及乌嘛。

一下课,一护直接拉上露琪亚就消失了,看他的表情,应该是想问露琪亚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。

浅野启吾流下了极度羡慕的泪水:“岂可修为什么我觉得一护跟新来的美少女转学生那么熟悉!”

小岛水色看着手机,敷衍道:“嘛嘛,谁知道呢~”

我懒散的趴在课桌上,满脑子都只希望能尽快熬到放学。

虽说一护叮嘱过让我放学后等他一起,但是虚的出现时间却没有定数,那种东西多在现世存活一秒,都会多出一分隐患。

更何况收到那封信之后,我也并没有遇上任何的危险。

果然就是青春期叛逆高中生的恶作剧吧。

“喂,”一护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,我放下手里的漫画,看到他正穿着死霸装蹲在窗户上,皱着眉头打量我:“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吧?”

斩杀完虚之后,连自己的身体都没顾得上回去,就直接过来了么?

我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起身走到他的身边:“大晚上有个男人蹲在窗户上算不算?”

“啧,没有是吧,”一护咂了下舌,习惯性皱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一脸“老子很不爽”的样子,“回去了。”

在一护起身之前,我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领,将人拉了下来,在对方刚吐出“喂”这个音节时用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。

突然的袭击让橘子头少年浑身都僵硬了,瞪着我的眼睛几乎快要变成斗鸡眼,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他从来没谈过恋爱,或者说连女生都很少靠近。

别说回应,连呼吸都直接憋起来了。

一护就这么予取予求的微张着嘴唇被我蹂躏了半天,才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终于被放开。

真美味。

我意犹未尽的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,才松开还揪在他衣襟上的手。

一护红着脸:“……”

他一声不吭,保持着蹲下的姿势,仿佛石化的雕像一般,直挺挺的从窗边掉了出去。

我伸出头去看,却发现一护已经从楼下消失了。

害羞了么,真可爱。

第二天起直至后来几天,我突然发现了很不对劲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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