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追下去。
他们拿出来手铐要拷走。
“等等!”
“给你们几分钟说话。”
“哭什么。”
“我自愿帮你的。”
“可是他们抓错了啊,应该把我抓了的。”
青年的瞳孔一眨不眨,“然后呢。”
“然后我不要你走……”
“我等你一个回答。”
王嘉龙以为阿桃不知道喝醉乱性的事。
“什么……?”
“你把我当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很爱你。不是兄弟姐妹的爱,是男女之间的。”他说。
“可能你不知道……”
“本田的情况和现在一模一样。你能接受本田,为什么不能接受我。”
“你可以好好考虑,没关系,被拒绝了还能当家人。”
“你是怎么想的呢?”
我是怎么想的呢。
可是他已经被拷上手铐了。
“时间到了。”
“不要,我不要你走……”
他们又回来了。要和她拉扯他。
她只能把头埋在他怀里,抱着他不让人走。
她的手越抱越紧,脸颊埋进胸前,泪水全浸入男人的外套,顺着下流。
“我舍不得你……”
“离开你了怎么办呀?”
这些人强制的要把她扯开,情急之下,阿桃头脑一热,说,“我接受。”
嘴巴往往比大脑更快。
“嗯?”
怎么不抓人了。
门也关了。
她的嘴被低头的青年轻轻含住。
“没事。在演戏。”
“啊?”
“他们本来就是黑户,被打了也没人发现没人追究的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
“但是,我,唔……”
于是手铐被咔哒一声打开,“你不也没听见警笛声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糟糕,又被哭硬了。”
“这么舍不得我?”
他的东西硬邦邦的。
双臂圈住娇小的身躯,阿桃被他箍的喘不过来气,在他怀里挣扎着。
“表白了。”
“确定心意了。”
“那就。”
“可以进去吗?”
嘉龙看着她的反应,捏她奶头。
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柱里面蓄势待发的脉动。
“唔……”
“想插进去。”
就,这么,抱着插……?
“等等。”
“我很硬了。”
“摸摸。”
阿桃握着手里那根沉的手腕发酸的巨物,嘴还被强势的吻着,手里的那根还在胀大,越来越硬,现在硬的不止像根烧红的烙铁棍了。
“啊。”
“对准了。”
“啊啊……”
“好乖……”
她攀着青年肌肉紧绷的宽硕肩膀,蹙着眉张开了双腿供人进入。
“吓到你了吗。”
“吓坏我了……演戏也不能……”
“哇哦,可是你这么迫不及待了,前面穴流出来的水好多。”
“感觉到被撑开了吗。”
“你……”
她被按在往下。
“好撑……”
“哈……啊……”
结果还是被抱着……进去了。
缓慢的,一寸一寸、阿桃细细感受他的入侵占有。
又硬又……热……好像要把她给弄坏似得……格外兴奋……看不出来他这么……
青年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姑娘被自己进入到深处的身体反应。
她被大粗棍撑得簌簌发抖,小腹抽搐,眼看着嫩肚都鼓起根大家伙的形状,眼神朝他滑动。
是哀求又是要求。
性器锲而不舍插开湿滑温暖腔道,花心收缩,疯狂期待着被硕大龟头狠狠碰撞,挤压。
“好吃?”
“唔……”
“我插一点,你呲一点,鸡巴上面全是你的水,然后被穴又吸着喷水。”
咕叽咕叽。
好像是什么东西用力搅动的声音。
黏糊黏糊。
他身上好热,热量不断上升,蒸腾,把她也蒸红了。
“动了。”
“呀啊……”
“没事,撞一下……”
他每撞一下,她就受不了的后仰头。
“撞钟都有个过程?”
“把穴撞红了你会很爽的。”
咕呲。
啪叽。
青年还在执拗撞击,女人仿佛触电似的乱动,穴道终于彻底绽放,每块穴肉都死死缠裹着他死死碾磨,不住吞吐,龟头也顶住娇嫩花心。
“让进去吗?”
“让……”
偶尔全根没入后,子宫也被霸占的满满的,两人耻骨研磨一会儿,她就被磨的受不了。
看见自己下半身被抬起来,狠狠肏开宫口,插入子宫,然后整根肉物汁水淋漓的从子宫内全根进出。
她被他顶到悬空,“想挨住地面?”
“嗯唔……”
“等我射出来。”
她诱人的身体在挣扎摇摆,几乎晃悠出残影。
屋子里浓烈的麝香味越来越厚。
“嘶。”
大腿在剧烈的战栗,脚趾紧蜷,灌进火烫精浆的肉穴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、锁紧,蠕动着。
甚至这家伙射精时还揉捏着她的臀瓣,无比色情下流的掰开她的后穴,插入手指。
“好过分……”
“好紧。”
“过年来吧,我们在一起。”
“啊小菊穴……到时候猜拳决定吧,会把你灌的满满的,无论是我插进去,还是濠镜……唔都会。”
男人稳稳托住屁股,大手在菊眼口里急速擦着。
“后面……呜呜……热起来了……”
————
都接受了嘉龙了没有理由不接受濠镜吧。
濠镜暗地里和她表白过几次,每次都是她打着哈哈过去了。
“我听说。”
可恶的王嘉龙,悠哉悠哉的把门打开,他时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,她自己却口干舌燥。
“我出去。”哥哥打了个手势,趾高气昂的走掉了。
门口安静的看她的青年道。
“他和你表白了?”
“嗯……”
“你接受了?”
“对。”
“那我呢。”
小姑娘垂头丧气,“我承认我是个大色女。”
王濠镜揉揉眉头。
“我……嗯……对你有感觉……?”
“是吗。”
“那个之前拒绝你是我觉得……”
“没有大佬,一切都好说。”
“没事不用勉强你自己。”
“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……”
他不相信的样子。
“对不起,那个……”
还是得去用行动证明。
“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