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动去亲了他。
“那个嗯……”
于是接下来的事更加顺理成章。
王嘉龙很忙。
王濠镜就陪着她睡觉。
睡着睡着,她感觉有人在摸。
“摸这里……”
“对不起,它有点硬。”
“我帮你。”
黑暗的房间里全是小家伙拿手去给他撸的声音,“嘶呀……好沉一根。”
“也好长……”
“改天做。”
“给你试试口?”
“那就兴奋的睡不着。”
“你在期待?”
“因为看起来……好大的,嘿嘿。颜色红红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可以,射在,屁股上的?”
“真的吗。”
“对啊,那个,两个都能射,射奶子上也可以……”
她迷迷糊糊的,把撸出来的龟头啃了一口。
“嘻嘻,油光水滑的。”
“濠镜?”
“嗯。”
“喜欢我这么弄你吗。”
“喜欢。”
“我也,喜欢,呼呼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?”一只大手摸到了腿间。
早就湿漉漉的内裤被扒了下来。
他把大阴唇捻动着。
“这,这是阴唇……”
“这又是什么……”
“这是小阴唇……”
“那这里呢?”
灼热的手指抚摸着那正中间敏感的颗粒结构,湿热的液体往外涌出,像是鸡蛋液似得挂了青年一手。
“那里是……阴蒂……”
“阴蒂……”
王濠镜重复着这个称呼,手指忽而对准阴蒂用力碾压挑逗着。
“呀啊喷了……”
“好了,睡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想要插……或者……嗯,你可以找个借口……晨勃什么的……”
“好。”
阿桃等了几分钟,发现他似乎真的要等天亮。
好气又好笑。
“进来。”
她主动掰开腿。
“得罪了。”
“进去了。”
龟头凶猛的撵开穴肉,他的语气却很轻柔。
用力绞缩着肉穴里的粗大阴茎,在脑海中勾勒那硬物的形状,女人忍不住扭了两下腰腹,将那物在体内吞的更深。
“哇好大……”
“上回没认清楚。”
“吸气。”
“咿啊啊啊全进来了……”
“插喷了?”
王濠镜不太了解,“为什么会被插喷水?”
“哼,因为很喜欢你呀……顶到子宫里来……”
她抽搐着将体内的那物含的更深,身后人一下重过一下,温柔而且坚定的肏她。
“咕。”
“啊啊啊啊……塞进去了,龟头把子宫塞满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做几次?”
“后面也……痒痒的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濠镜,大哥哥,插插后面……”
“过年再说。”
“可是……为什么又生气了……”
“太会了。”
“嗯唔我想,亲亲你眼睛……”
————
“吃饱了吗。”
“好吃好吃。谢谢两位大厨!”
阿桃眯着眼睛,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。
“那就去洗漱。”
春晚还在播,没有到零点,她有些不情愿,“等零点?”
王嘉龙拿着扇子往那边扇扇,“等零点射进去?也行。”
“来,来真的……?”
“过来摸摸小肚子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就快点去洗漱。”
等她慢腾腾出来,房间里漆黑一片。
“怎么不开……呀……”
卡吧一声。
冰凉的金属制品把她的手腕拷住。
“已经快一点了。”
“新年快乐。”王嘉龙说。
“快乐。”
“要来吗。蛇年。”
“洗这么久。是不是很期待,被灌精?”
他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拷住了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过来摸摸奶。”
“不给摸不给压岁钱,之前算长辈给小辈,现在是男人给女人。”
她任其上下手。
他的手一动,还带着她的手移动,感觉好奇怪。
“趴好。”
“自己握住。”
“掀开。”
“哼。”掀开睡裙,小姑娘嘟嘟囔囔。
“已经让你很占便宜了。”
“射了就放你睡觉,叫好点。”
“滚蛋吧王八犊子玩意。”
“插你哦。过来点。”
“大女人能屈能伸。”
“之前厚脸皮要压岁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。”
“难道你不应该给嘛?”
“老实点。”
青年哼:“没睡的人都在准备这个。”
“是你色情吧你个广东人!”
女人顺势推搡着男人的肩膀,两个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,男人仰面躺下去,她分开水液潺潺的肉穴,坐在男人的身上:“做做做个大头鬼。”
“就一个小时。”
“啪……”
“啊完全插,你,坏人……”
女人抬起还在颤抖的屁股,让男人东西的从自己的嫩穴里抽出一截,抬起到一半,又无力的重新坐下。
接着含着鸡巴努力前后挪动。
“我光靠腰部就能把你干的哭天喊地。”
“呀啊放我下去……肚子疼……”
“外面还在放炮啊。”
爆竹烟花还在响。
“哼这不是……唔啊,在打炮……”
“打炮这个词也太伤心了。”
阿桃的双腿分开到极致,双手抱住他的腰,股间水液直喷。
“起来。”
“啊?”
“等等,别压哦我……”
他抬起被捆住的手,带着她的手,“我在上面。”
“那就在上面……”
翻身被压榨的阿桃好无语,“肚肚……”
“乖点。”
“腿再张开。”
“对。”
“射了,新年第一发……”青年在她耳边喘息,还要去舔她耳朵,“老实接好。”
“噗嗤,噗嗤,噗嗤……啪嗤……咕噜噜……嗤嗤嗤……”
肉穴被胀满似得撑开了,根本架不住在体内汇聚爆炸的精液,但青年却自顾自射个不停,根本没有歇息的意思。
“你,哇呜……”
“一边射一边干,还要摸我肚……”
“你豌豆射手吗……射不停……”
“你太色情了。”
“我拿,奶子,呼你……啊。”
“濠镜进来了。”
“快帮我打他……”